时间:2025/1/26来源:本站原创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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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物”与“经权”文

马兵李洱曾说过,此生只打算写三部长篇,分别写给历史、现实与未来。相比于写给历史的《花腔》,《应物兄》的写作居然历时十三年之久,这一来可见李洱不为世移的定力,在当下文坛整体浮躁的大背景下,他的精细和耐心真是一股难得的清流;二来也足见,强攻现实比强攻历史艰难得多——大约十年前,在与梁鸿的对谈中,李洱对其时已着手创作的新长篇何时完结不置可否,无法顺利推进的原因是,他一直在思考如何能贴着个人经验,切实地“从日常生活的层面真正进入当代史”。由此还可以看出,李洱所谓的“日常生活”与大多数同行的看法不同,因为按一般的理解,自新写实小说之后,琐屑的日常生活早已经脱敏,并从宏大叙事的蔽抑之下顺利逃逸出来,且越发成为文学创作的潮流。显然,李洱并不认为鸡毛蒜皮的烦恼人生就等同日常生活,他理解的日常不但关联一个时代的心灵秩序或失序,还包含着自觉的文化批判的诉求,就像列斐伏尔谈到的,把思想与日常生活的感性世界做区隔,这本身就是日常生活的“异化”形式。因此,在《应物兄》中,他围绕济州大学筹划建立儒学研究院一事,措置裕如地安排一众知识精英登场,在妙思纷集、知识密度极高的对白中,严肃地思考化入伦常日用的儒学今日之命运,思考思想者在今日信息与消费主义至上的日常中的自由与担承的问题——这些也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而且是最切要的部分。熟悉李洱的读者对《应物兄》的人物和故事应不会太陌生,小说延续了此前《导师死了》《遗忘》《正午的诗学》等对知识分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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