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王朝》有一段话，嘉靖将严嵩等奸臣们比喻成黄河，将徐阶等清流们比作长江，然后说长江之水灌溉了田地，黄河水浊但也滋养了两岸百姓，只能不因水清而偏用，也只能不因水浊而偏废，自古皆然，这句话是嘉靖的帝王心术还是诡辩？

今天星期天，和退休在家的原县委书记亲戚聊起来。

县委书记说，说它是帝王心术吧，是因为嘉靖这番话，一针见血说出了历朝历代官场心照不宣的秘密。所谓对忠奸，其实只是一个辩证的话题，是制衡朝堂、掌控群臣的帝王术——合理掌控的就是忠臣，如果越位的就是奸臣。

县委书记接着说，长江和黄河都能灌溉，关键在于怎么用。所以嘉靖告诫裕王：“没有真正的贤臣，贤与不贤有时候也由不得他们。很显然，嘉靖身为皇帝，和老百姓心目中的贤臣标准是不一样的。

奸臣严嵩是嘉靖的贤臣标准，而无君无夫、弃国弃家的海瑞是老百姓的贤臣标准。徐阶这个清流派代表则一直兼顾两者的标准，忠奸难分。当然他在嘉靖眼中还不够无耻。

县委书记最后说，说它是诡辩，也有几分道理，自古谁掌握话语权谁就是对的。什么长江黄河水清浊，这个灌溉田地是没有什么影响的事。

这句话说的更加直白点就是，儿啊，想维持咱们朱家的江山，就得留着忠臣和奸臣内斗，咱们的皇位才能坐稳。

就是这样。各位看官，你觉得是与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