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点我经过西坪街 西坪街,过境公路,转弯一个酒店: 一本苦啤遗忘在桌上 人在门外打台球 在下弦月和悬挂树上的电灯下 他弯腰,瞄准,握紧球杆 给黑球重重一击,黑球击中另一个球: 声音传过来。秋天来了 我竖起衣领,想起母亲 母亲已逝,我在县城工作七年了 母亲,我成了一个衣袋装烟的男人了 白天夜里我吸很多的烟 我不再是个健康的自然之子 秋天来了。母亲啊!我是怎么错过在您生前结婚成家的呢? 再经过一个红灯笼就到我的单身宿舍了 生活啊,这个名词,是主语是宾语呢? 赞赏 长按北京治疗白癜风哪家医院好一点呼和浩特白癜风专科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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