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0/8/3来源:本站原创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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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田全景图。摄影:陈汝浑

里田,年1月的“锅蒙山战斗”载入《中央革命根据地词典》。锅蒙山是红军的福地!锅蒙山战斗是红四军转战赣南途中经历的最主要战斗之一,在中国革命史上谱写了辉煌的一页。

里田,年秋至年的三年时间里,里田的李坊、黄竹潭等地曾遭受国民党反动派的严酷摧残,曾多次惨遭“铲共义勇团”血洗,里田人民用鲜血和生命书写了中央苏区壮丽的篇章。

里田位于清流县南部,古称安丰。清代中期由汀州府的上四堡里和下四堡里分割行政区域,以此地土地平畴开阔,故名里田。清流里田村地处里田乡政府所在地,东邻卢水村,南连深渡村,西接宁化县曹坊乡,北界田坪村。全村面积31.5平方公里,有山林面积亩,耕地面积亩。由寨下、童坊、长坑及里田主村等4个自然村组成,全村户20个村民小组,有人口人。

年10月30日,里田豫章公庙采风。摄影:罗云

追思红色记忆

年10月30日,根据三明市委党史研究室采写《中央红军村里田村故事》的工作要求,我和县党史办温文梅一同走进里田,采访里田村的红色故事。在豫章公庙,这里也是锅蒙山战斗纪念馆,我们聆听了原里田乡原文化站站长罗文森、锅蒙山战斗纪念馆顾问罗德庭、里田乡文化站协管员罗德卢他们一同叙说曾经血雨纷飞的那个年代。罗文森介绍说:年,根据清流县委宣传部的指示和部署,决定在全县进行搜集整理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我县人民在各个时期开展革命活动的情况,以纪念红军入闽五十周年。做这项工作的主要力量是县文化馆会同各公社文化站干部,他作为里田公社文化站工作人员有幸参加了这一活动,他与老区办的李厚根、县文化馆的张志献、董森、长校文化站的童金根等人对里田长校二个公社进行了为期近八个月的调查,他们将里田在年至年间的比较突出事件和情况作如下详细记录和整理。

当时在里田乡范围内他们先后走访了老红军李亦山(当时为里田公社革委会副主任),廖进彪、罗敬盛、罗连清;原李坊乡苏维埃主席李光耀、文书李光福;老交通员罗富苟、老赤卫队员凌木根、谢日生、谢运生、文书赖才丰,老少先队员萧春棋,还有事件的目击者罗生道、李方成、罗开慧,罗敬棋、谢火根、康求炳、赖贤彬、杨思宣等人。

年1月3日,朱德率红四军第一、第三、第四纵队从古田出发,由连城北团进入清流的李家寮,经过嶂下、留坑、江坊,于9日抵达长校里田一带。

在朱德率红军到达锅蒙山之前,盘踞在汀州的敌保安团马鸿兴率部6个连和附近各县反动民团共千余人已奉命到此设伏。事情是这样发生的……

年10月30日,里田豫章公庙采风。摄影:罗云

里田锅蒙山:红军福地

1930年1月9日,天才蒙蒙亮,锅蒙山上就走来一个挑着担子的年轻人小罗,他挑着姜酒、公鸡,满脸笑容,一看就知道是客家人报喜装束,他是去丈母娘家报喜的。小罗才上山不久,忽然觉得不得劲,往常这个时候山里安静得没有半点声音,连鸟都不叫,怎么今天与往常不同?

小罗刚走到把门石附近,一个脑袋忽然从石头上边钻出来,“什么人?”小罗吓了一挑,他刚要回答。另一个脑袋也钻出来,他向挑子里一看,说:“报喜的啊?”

两个脑袋一前一后地从把门石跳下来,接着又跳下三五个人,其中一个领头的搓着手对小罗开口,“你这姜酒,给兄弟们喝一口?讨个喜气?”

小罗看他们人多势众,只好忍气吞声地把姜酒拿出来,给他们喝了一些。几人一边喝酒一边嘟嘟囔囔,抱怨这个、抱怨那个,最后抱怨:“也不知道赤匪为什么非要走这条道,害得老子们大冷天还得从长汀过来这里埋伏。”这下,小罗全明白——这几个土匪模样的人,原来是长汀马鸿兴马司令,本地人戏称老麻(马)子的部队。

小罗给他们倒好了酒,赔笑道:“老总,我先走啦?”几个土匪拿着一个竹筒,你一口我一口,喝得正高兴呢,哪有精神理会小罗,挥挥手,就让他走了。

小罗看看满壶的姜酒,只有一半了。他一边走一边咒骂,心想幸好这些土匪没把自己的大公鸡也抢走。又走了许久,小罗忽然看到迎面又来了一支部队,小罗这下可慌了——自己这趟报喜可真不顺利。

小罗让在路边,把两个箩筐藏在身后,希望这些人不要再抢自己的东西。可是,真奇怪,这些老总只是笑眯眯地和小罗打着招呼,对他箩筐里的东西,一点也不好奇。

“老乡,前边就是里田了吧?”一个挺和气的长官停下来问小童,他身材高大,穿着整齐的灰布军装,帽子上还有一个红五星。

“诶,是,是!”小罗小心翼翼地应了一声,“翻过锅蒙山,就是里田了。”说完,小罗又恭恭敬敬地问道:“老总,你们是马司令的部队吗?”

“不是。”那个和气的长官笑眯眯地说,“我们是红军,是共产党的部队。我们不抓丁、不抢粮、也不派捐,是穷人自己的队伍。”

红军?那个似曾相似的小号手?小罗愣愣地看着他们远去,他看着那行渐行渐远的队伍,又看看自己藏在身后的两个箩筐,他忽然如梦初醒,冲着那支远去的队伍大喊:“文根、文根!等下子,前面有马麻子的人。”“老总!锅蒙山有埋伏!”

锅蒙山。摄影:陈汝辉

当地人说:神兵天降

小罗碰上的这支部队叫红四军,又称朱毛红军,是由毛泽东和朱德所率领的一支部队。在这个时候,朱毛红军为了打破国民党反动派的第二次“三省会剿,”,正准备分路回师赣南,运用围魏救赵的计谋,破解闽西之围。

可是当朱德红军到达了清流长校里田一带,正准备翻越锅蒙山时,却没想到原本盘踞在长汀一带的国民党地方保卫团马鸿兴已经纠集了一帮人埋伏在此。

锅蒙山位于里田境内的渔沧峡,山势很险峻,上山下山只有一条崎岖的山道。最关键的是,在一处狭窄的隘口上,有一道天然的石门,当地人称为“把门石”。“把门石”内,一边是陡峭的山崖,一边是深邃的山谷,山道就夹在山崖与深谷之间。

听说地形险要的锅蒙山有埋伏,许多战士和指挥员都苦恼起来,这可怎么办呢?

朱德同志可不害怕,他笑呵呵地说:“大家想想,老天爷还是蛮关照咱们队伍的。”朱德指指小罗,“把这个老乡送到了我们面前,要是没有这个老乡,我们突然碰上埋伏,那才真是糟糕。现在,我们已经知道了马司令在锅蒙山设伏,可是马司令却不知道我们知道这个消息。以有心攻无心,咱们还能不胜利吗?”他又指了指小号手,说:“这里还个里田本地人客家人,他是回家哟,熟门熟路哩!”

在侦察兵摸清敌情后,朱德和罗荣桓、林彪、肖克等同志定下了两路分袭的办法:一路由红三纵队对锅蒙山的主峰守敌发起正面强攻。另派一支奇袭部队,由小罗作为向导,沿着锅蒙山背的一条水沟向设在另一山头童坊仗的敌人指挥所发动突然袭击,前后夹击敌人。

天还没亮,锅蒙山后的鸟儿已经扑簌着飞起来,有的一个盘旋又落下,将头藏在翅膀里继续睡个回笼觉。有的则啾啾几声,站在高高的树枝上,歪着脑袋看着山沟里的一行队伍。

红军战士们轻手轻脚地沿着水沟往童坊仗隐蔽前进,一行几百人,几乎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有战士们嘴边喷出的雾气,为这静谧寒冷的冬日凌晨带来了几分活力。

传令兵小声地鼓励着大家:“加把劲,大部队正等着我们的好消息呢。”

许久,奇袭部队到达了预定地点,发现敌人的指挥所靠着山边,里边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光亮。哨兵则抱着枪,靠着门框闭着眼睛打瞌睡呢。

同志们哑然失笑,指挥员却严肃地说:“看见了吧,这就是纪律涣散的国民党部队,咱们可不能学他们。”说完了这句话,指挥员命令同志们迅速占领高地,待全部到达预定位置后,他将手用力一挥,顿时,步枪、机枪、小炮一起响起,噼里啪啦就像过年那么热闹。

马鸿兴睡梦正酣,耳边忽然响起密集的枪炮声。他惊慌失措,几下套上了衣裤,跳着脚问身旁的喽啰:“怎么回事?怎么回事!”那喽啰也搞不清状况,只哭丧着脸说:“司令,快撤吧。听这枪声,咱们是被包围了!”

马鸿兴贼心不死,还想负隅顽抗。这时候红军的一发炮弹刚好命中了他的指挥部,“轰隆”一声房子塌了半边。马鸿兴顿时魂飞魄散,带着几个喽啰溜出指挥所逃命去了。

马鸿兴一逃,其他的团匪立刻丧失斗志,红军很快就把敌人的指挥所端掉了。

在奇袭部队打响第一枪的同时,第三纵队也在锅蒙山的正面发起了进攻。战士们各个英勇果敢,利用复杂的地形步步紧逼敌人,而奇袭部队在胜利后也立刻向锅蒙山主峰进攻,两支部队一起将敌人打得丢盔弃甲。

可是,当红军战士们冲到了“把门石”一带时,被敌人隐藏在后暗堡中的机关枪封锁了去路。

“哒哒哒—哒哒哒。”子弹像雨点一样飞来。

直接冲过去?指挥员握紧拳头摇了摇头,这样牺牲太大了。可是,难道就这样望路兴叹,知难而退?不!绝不能!

在这关键时刻,一位小号手跳了出来,他把军号往腰里一别,把手榴弹卸下盖子,咬在了嘴里,就着身边的山藤,一步一步向上攀去。

到了!到了!就到了!

可当小号手离暗堡只有几米远的时,一颗罪恶的子弹射入了他的胸口,他的胸前顿时一片殷红。可是,小号手并没有停止前进的脚步,他继续攀着山藤前进。

到达暗堡附近时,小号手一手抓着山藤,一手拿起咬在嘴里的手榴弹,咬住引信、用力一扯,将手榴弹狠狠地向敌人的暗堡扔去。而英雄的小号手,在靠着坚强意志爬上了暗堡旁扔出了手榴弹后,再也坚持不住,松手掉落了山崖。

一声巨响,敌人的机枪哑了,暗堡摧毁了。红军战士在这刹那,迅速冲上前去,占领了把门石,在山顶与敌人展开了激烈的肉搏。

上午九时,锅蒙山战斗胜利结束。这一仗,红军共歼敌600多人,同时缴获了大量的枪支弹药。

战斗结束后,朱德率领红军们在里田村驻扎了1天,做了短暂修整。在这一天里,他们为穷苦的百姓们召开群众大会,宣传革命道理,并分发猪肉、食盐,让群众们看到了曙光。

红军小号手。摄影:陈汝辉

小号手:里田人的骄傲

在端掉敌指挥所之后,第三纵队转向锅蒙山主峰运动,与第一纵队夹击正面之敌。敌军在两面夹击下迅速溃败,我军则趁势向“把门石”发起冲锋。就在即将冲进把门石之时,躲藏在“把门石”侧面石洞暗堡中的敌人加大了火力,压制了我军的行动。

这时,一位红军小号手把军号往腰间一别,将手榴弹咬在嘴里,抓在身边的山藤,迅速地向敌人暗堡攀去。在攀爬到距离暗堡只有几米时,他不幸中弹负伤。但小号手仍然顽强地向敌人暗堡拱进,最后在接近暗堡的一刹那,小号手甩出手榴弹炸飞了敌人的暗堡,而自己却因力竭摔下山崖,献出了年轻的生命。

“小号手是我们里田童坊人。”“这是我们走访了老红军李亦山(当时为里田公社革委会副主任),后来才知道的。”罗文森一语惊人。

当年的小号手姓童名有根,是我们里田童坊自然村的。因为他外婆家在在上杭县梅花山下古田镇吴地村,这个村位于古田镇北侧。由于外婆家家道日渐衰落,童有根奉父母童德昌之命到吴地村为外婆看牛。他去上杭古田的时候才10岁,有二三年了。外婆家姓张,在古田镇吴地村是望族。吴地村是客家人聚居地,主要客家姓氏有张、邹、廖、官等,村民以耕作持家,民风质朴,村民厚道,待人和善,敬祖爱客,勤劳善良。我们里田童坊村也是客家人,所以有通婚联姻。

吴地村和童坊一样村人闲暇时,会聚焦一起互相交流手艺,主要以客家的十番锣鼓技艺为本事。有锣、有鼓、有唢呐、有二胡等,其时,也是客家人的谋生手段而已。童有根晚上没事,跟着外婆家的同宗人一起学吹唢呐,二三年时间,唢呐竟也吹得有模有样。

年12月28日和29日,中共红四军第九次代表大会在上杭古田召开。前期,红四军就开始了扩充军队动员。

童有根每天放牛回家。早出晚归,耳闻目睹红四军队伍出操集合,特别是听到军号嘹亮的声音,心情很是亢奋,夜不能寐。

童有根瞒着外婆在军营外找到吹号兵,伸手想摸军号。军号金黄金黄的,系着一条红丝带。哪知道,这个号手把军号看得金贵。不让他打摸。

“哼,有什么了不起。又不是金的。神气啥。”童有根故意说。

“这是军号,是军队的指挥官,是军队的魂!”号兵神气地说。又说“你要是可以吹出声音,我让你摸。”

“真的。”童有根迫不及待地一把抢过军号,鼓起小嘴巴,对准军号嘴无师自通、一口气一个劲使命吹。“滴、滴、滴,哒滴,哒嘀”。军号兵听傻了。

“你什么时候来偷摸过,吹过我的军号?”军号兵指责道。

“我,我,没有呀。”童有根一脸委屈。

“哪,你为什么吹起出这个调。”军号兵很是不解地问。

“我,我,我会吹唢呐。”童有根不好意思地说。

“奥,原来如此,怪不得。”军号兵恍然。“走,我带你去见首长。”军号兵一把拉上童有根。俩人飞快地向廖家祠堂跑去。

廖家祠堂大门两边镌刻着一副对联:学术仿西欧,开弟子新知识;文章宗北郭,振先生旧家风。横联:北郭风清。此刻,祠堂时人来人往,有讲话的,也有报告的,叽叽喳喳,好不热闹。

军号兵和童有根正要进门,和一个身材高大壮硕军人撞个满怀。军人问道:“俩个小鬼,跑啥子哟。”

军号兵定睛一看,立即站住,举手敬礼:“报告军长,我找了个军号手。”

“我看看,小鬼,什么地方人呀。”高大壮硕的军人问道。

“清流人,在古田吴地村帮外婆看牛。”童有根胆怯地回答。

“清流人是本地人还是外地人呀?”高大壮硕的军人又问道。

“听父亲说,我们是客家人。”童有根抬头看看眼前的大个军官。

“好好,客家人自己人。我们去你们哪里,欢迎不欢迎呀。”这个军官又问。

“我不知道。家里大人是喜欢客人到家里做客的,可以杀鸡杀鸭招待客人的,要做好吃的。”童有根似乎很在意有人去他家做客。

“好好,去你家做客。你想当兵?今年几岁?”高大壮硕的军人弯下身子问他。

“想。我今年13岁。”童有根斜眼瞄了下军号兵手上的军号。又说:“我想吹这个。”

高大壮硕的军人指着军号兵,说“你把军号给他,让他吹一下看看?”

童有根接过军号,卷起衣角把军号嘴擦了擦,尔后,走到门前台阶上,中气十足,对着门前的田野吹起:“滴、滴、滴,哒滴,哒嘀”。

“小鬼,你学过军号?”高大壮硕的军人惊讶地问道。“没有,以前吹过唢呐。我放牛的时候,听他吹的。”童有根答到。

“奇才、奇才。好,有天份。你来当兵,我收下啦。”高大壮硕的军人拍了拍童有根的肩膀,又说“你跟着他,学吹军号!好好学,认真学,要把军号当生命一样爱护和使用哟,晓得不。”

军号兵和童有根并列站在一起,童有根显得个矮。军号兵敬礼说:“是。军长。”童有根不懂军礼,弯腰向高大壮硕的军人致意。

后来,童有根才知道那个高大壮硕的军人是朱德军长。从那以后,童有根天天跟着军号兵学练军号,直到1930年1月,朱德率领红四军第一、三、四纵队由古田进发清流。

军号兵为什么会引进童有根去见首长呢。因为他的嗓子患有咽喉炎,怕误事,正在寻找合适的人选接替他,也是刚好机缘巧合,有这么个机会,让他发现吹军号的人才。童有根自此走进了红四军这支部队的大熔炉,成为一名红四军的战士,日渐走向成熟。

当部队集结,要转战赣南时。童在根睡不着了,他激动呀。里田和清流是必经之地,这里有他的家。

队伍出时,童有根一路当向导,嘣嘣跳跳地在前面领路。

红四军这支部队从沙芜过灵地来到李家寮。路上遇见童坊人,也是童有根的老乡,是远房的舅舅小罗,他要去灵地报喜,当爷爷啦。他看见童有根穿了军装,腰间别着军号,威风的很。小罗很是兴奋地认出了有根。远房的舅舅小罗把他拉到路边告诉他:“要注意哟,前面‘把门石’附近藏了好多兵,都马麻子的人哟。”童有根马上把这一消息报告朱德军长。

朱德军长闻讯快速做出安排部署。

战斗在第二天凌晨展开,根据战斗部署,红军迅速地包围锅蒙山,并以第三纵队为主攻,由萧克指挥。另派一支奇袭部队,由当地群众(有根的远房的舅舅罗家发)作向导,沿锅蒙山背的一条山溪,向设在另一山头的敌人指挥所隐蔽前进,奇袭敌指挥所,马匪指挥所很快就被红军占领,马鸿兴仓管逃跑。

战斗打响时童有根吹起了冲锋号。可是部队在“把门石”被暗中埋伏的机枪拦住了,伤亡很大。童有根借着熟悉的地形,巧妙地靠近“把门石”。但是,还是被敌人发现了,在他身中枪弹的时候,毅然把手中的手榴弹扔进了暗哨,自己也坠崖牺牲了。走访时,老红军李亦山(当时为里田公社革委会副主任)说:唉,有根好样的,死得值。童家也是客家人的后生仔,好神气。童有根是童家文字辈的,他的父母亲在前一年秋天,因误食有毒杂菇,双双身亡,他一门也是无人。

与此同时,红军主攻部队也向锅蒙山正面之敌发动了强攻。经过近4小时的激烈战斗,红军歼敌多人,同时缴获大量枪支弹药,削弱了国民党在清流的地方武装。这场战斗史称“锅蒙山战斗”。

锅蒙山战斗是这次红四军转战赣南途中经历的最主要战斗之一,也是红军部队在清流,乃至三明境内的第一场战斗。这次胜利,不仅为红四军顺利回师赣南打开了通道,也为瓦解敌人对闽西苏区的第二次“三省会剿”创造了有利条件,同时对宁、清、归地区的革命斗争也是极大的支持和鼓舞。里田和锅蒙山是红军的福地,是中国革命的福地,改写了中国革命斗争的历史。

这个“伙夫头”:朱德

朱德,是一位朴素的红军指挥员,他面容慈祥,身上的军服打满了补丁,一双草鞋很破了也不舍得扔,对待老百姓非常亲切,经常被人们误认为是“伙夫头”。1930年1月,朱德率领红四军第一、三、四纵队由闽西上杭回师赣南,途经清流时,就发生了一起朱德被误认为“伙夫头”的趣事。

1月10日,朱德带领战士们在锅蒙山打了个胜仗,歼灭敌人600余人,缴获了大量枪支弹药。打完胜仗,朱德带领战士们驻扎在里田的豫章公庙里,休息整队,准备转战江西。

里田当地老百姓听说红军在锅蒙山打了胜仗,把国民党地方保卫团马鸿兴的队伍打得人仰马翻,都觉得很神奇,大家都想来看看这位神奇的红军军长究竟长什么样。

傍晚的时候,村里几个老百姓约好一起来红军队伍里看“军长”。百姓们来到豫章公庙,只见庙门前的空地上,一个老兵正在架炉生火,准备烧饭。只见这个老兵四十几岁的样子,一身黝黑的皮肤,约有五尺八寸,穿着一身蓝灰色打满补丁的军服,脚踏草鞋,系着一件土布围裙。

老百姓就走上前去问这个老兵:“这位老兵,你是干啥的?”

“我是个老伙夫啊!”老兵抬起头,露出一副亲切的笑容,满脸都是刚才生火时的柴火灰,一笑,额头上露出一条条深深的皱纹。

百姓们一看这个老兵真是亲切,就直接问道“我们想来看看你们军长,他怎么这么有本事,把马鸿兴都打败了。”

“我们军长就是个普通人啊,和我一样。”这个老兵憨憨地笑道。

“怎么可能!军长是个大官,肯定非常威武,骑大马,挎大枪。怎么会像你这个伙夫,穿得这么破,还满身都是灰。”百姓一听,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这个老兵,歪着嘴,满脸地不相信。

“你别不信,我们红军都是穷苦百姓出生,我们军长也是穷苦人,他不是什么大官,他在队伍里和大家都一样!”老兵一边生炉烧水,一边笑着向百姓们解释道。

百姓们还是不相信这位老兵的话,准备找其他战士们打探,军长到底在哪里。

这时,一个战士跑到这个老兵面前,突然一个立正,敬礼,向着老兵说道“报告军长!粮食已经运到了。”

百姓一听,立即愣住了,眼前的这个“伙夫头”居然真的是红军军长朱德。

“你真是军长啊!”百姓们纷纷议论道。“军长怎么还自己当伙夫烧水呢?”“红军的官真是不一样!”

朱德拍拍手上的柴火灰,和百姓们聊了起来,“红军是穷人的军队,我们和国民党军队不一样,在红军队伍里,大家都是一样的。我们带领大家革命,就是要帮穷人翻身,让大家都不再挨饿受冻,让每个人都有饭吃,有衣穿。”

百姓们觉得朱德的话说到了大家的心坎里,感到红军真是一支好队伍。大家纷纷围过来,帮着这位伙夫军长一起烧火煮饭。夜色渐渐沉了下来,但豫章公庙前的那簇革命火苗却在夜色里闪耀着更加灼眼的光芒。

“本家”将军:罗炳辉

清清里田溪,迎来本家罗炳辉。说起这事,里田乡文化站协管员罗德卢一脸自豪。

罗炳辉将军第一次踏上清流时,是1930年的3月。

三月,草长莺飞,万物复苏。整个闽西大地都笼罩在一片郁郁青青当中。在清流与长汀交界的山峦当中,一支队伍正从青翠的山林间穿行而来。树叶上残留的雨滴打湿了战士们的帽檐和肩膀,然而,这并没有让他们显现出丝毫的不适,相反的,雨后初晴的天气让战士们显得更生机勃勃起来。

队伍的最前端,是队伍的指挥官罗炳辉。他身材高大壮硕,行动迅捷有力,背后大刀上的大红缨子间或飘起,更使得他显得精神百倍。

队伍沿着山脉而行,在中午的时候到达了一处村落,罗炳辉将军用审视的眼光打量着周围的地形,判断这是一个适合部队驻防的地方。但,这是什么地方?

“问老乡去。”罗炳辉将军带着部队走进村子。但是,村子空空荡荡的,街头巷尾、田间地头,一个人也没有。这是怎么回事呢?

想到这里是四县交界处,国民党的部队又经常是兵匪不分,罗炳辉将军明白了原因。他吩咐部队在村旁的荒地上埋锅造饭,自己则带着几个战士在村子里观察情况。

过了一会儿,罗炳辉将军忽然听到了悉悉索索的声音,他疑惑地向四处打量,在下一瞬间,将军不怒自威的脸上却露出了笑容。

“勤务兵,”罗炳辉高声叫道,他身边的勤务兵伸出手,“把我的糖果拿出来。”

雪白的糖粒从背包里转移到了罗炳辉宽厚的手掌上,罗炳辉用他独特的大嗓门向躲在柴堆里的小孩子打招呼,“娃娃!不用怕,我们是红军。”

“红军?”小孩子探出半个头,胆怯地向他们打量。

“是啊!”罗炳辉将军笑眯眯地说道:“我们是穷人自己的队伍。不打人不骂人,不抢粮食。小娃娃,这里是哪里啊?”

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小孩子高兴地从柴堆后边钻出来,大声地喊起来:“是红军回来了,是红军回来了。”

原来,这个村庄名叫里田,是清流县下属的乡村。早在1930年的1月朱德率领红四军一、三、四纵队,在锅蒙山歼灭国民党马鸿兴部六百余人。因此,这里的群众对红军有着充分的信任。

看着从四面八方涌出的群众,罗炳辉将军高兴地一把抱起身旁的孩子,将糖果塞给他,摸着娃娃光光头:“里田,好名字嘛。娃娃,那你叫什么?”

“我叫罗明生。”

“罗明生,那是本家喽。”罗炳辉兴奋地说道,他伸手一举,就将罗明生送到了自己的肩上,“好哦,回家喽!”

罗炳辉将军入驻里田后,选择了村子中央的罗氏宗祠作为宿营地。在之后的三、四年间,罗炳辉将军又多次入驻。

里田乡居住的群众大多姓罗,和罗炳辉将军同属罗姓始祖罗珠之后,热情好客的里田人亲切称呼他为“本家将军”。

1930年9月,在罗炳辉将军领导的红十二军支持下,里田乡人民组织了声势浩大的李坊暴动,并建立清流县第一个苏维埃政府——李坊乡苏维埃政府(今里田乡李坊村)。罗炳辉在清流期间,还帮助清流人民成立了第一个县级苏维埃政权——清流县工农革命委员会。

至今,里田乡还流传着罗炳辉将军的传说。幼时住在罗氏宗祠附近的几位老人罗明生、罗德兴、罗胜贵还常常对着自己的孙辈回忆起当年的景况:“他又高又胖,会耍大刀。每到这时,罗明生老人总会自豪地补充一句:“罗将军还抱过我,给我糖吃呢。”

豫章公庙(锅蒙山战斗纪念馆)摄影:陈汝浑

李坊红军桥精神

罗炳辉将军在清流期间,经常深入到各个乡,各个村落。一方面是出于军事干部的思维,摸清地形。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贫苦家庭出身,对劳苦大众有着本能的感同身受,经常访贫问苦。

有一次,罗炳辉将军到里田乡李坊村开展工作。刚到村里,罗炳辉就向乡苏干部开口:“你们这个地点不太好嘛,进出都要过河,河上还没有桥,只能在大石头上蹦来跳去,如果敌人堵在河对面,可不就成了瓮中捉鳖了。”

乡苏干部为难地说:“是啊。您说的这个问题,我们也考虑过,我们会尽量再去找一个适合乡苏政府的地点。”

罗炳辉将军点了点头。过了几个月,他又一次来到了李坊村。时值雨季,汹涌的洪水从上流倾泻而下,黄浊的水流中还夹杂中一些断木枯枝,李坊河中几块平时村民借以跳跃的大石,都在风雨和洪水的肆虐中,若隐若现起来。石头上,几个年轻人小心翼翼地彼此扶持,勉强过河。

“像这个样子,老乡怎么出入?”罗炳辉将军担忧地问。

“像现在这样,年轻人是还勉强可以过,上了年纪的和小孩子就没办法了。”乡苏干部介绍道,“如果雨再下一阵子,那这个地方就没人出得来了。”

听到这个情况,罗炳辉将军忍不住皱起眉头,他又仔细观察了情况,又问:“这样的情况是不是每年都有吧。”

“一年得有几回。”

“那为什么不建座桥?”罗炳辉将军严肃地说,“我看你们这里的树很多,建一座木桥不是件困难的事情,为什么不去做?”

“这里建不起桥的。”一个挑着簸箕刚刚从河那边过来的年轻人搭话,“听说早些年也建过,只是建一座被水冲垮一座。有的老人家说,这河底下有龙,建桥是要把人填下去的,要不,这桥就没办法长久!”

“还有这回事!”罗炳辉将军愤怒地说:“建座桥还得搭上人命!老子不信这个邪!”他向河水的方向大步走了过去,最后站在水边,掷地有声地说:“老子来建这座桥。”

几个月后,雨季过了。罗炳辉将军带了一队战士来到李坊村,查找以前建桥失败的原因。他认真查看了地形,原来,前先建桥地点的一个桥墩处是烂冬田(沼泽地),在一次建桥时,一个村民不小心踩陷下去,被泥浆吞没,百姓认为这是被河妖吞食。原因找到后,将军选择了另一处地点,开始建桥,他们用河中间现成的石墩当做基础,从山上找来石块,修建起坚固的桥墩,最后就地取材,砍了几棵质地坚固的大树当做桥面。没过几天,一座崭新的石墩木桥就横跨在李坊河的两岸。

乡苏干部高兴地对罗炳辉将军说,“修建这座桥,是我们全村百姓多年的愿望呀,你可帮了我们的大忙。”

罗炳辉将军看着兴高采烈的群众,刚毅的脸上也忍不住露出愉悦的笑容,“我们革命者,就应该为劳动大众的解放和利益奋斗,为他们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这样才不愧为无产阶级的队伍,穷人自己的部队啊!”

李坊村老百姓为了感谢罗炳辉将军和红军,特意请了人在桥的栏杆上刻下“红军桥”三个大字。在红军战略撤退后,他们担心敌人破坏桥梁,就用黄泥将字糊起来。

“红军桥”三个字虽然暂时看不见了,可红军桥依然每天横跨在李坊河上。人们每走过一次,都会在心里又惦记起红军一次,他们口口相传:“红军是咱老百姓自己的队伍,红军还会回来的。”

说来也奇怪,这座桥虽然是罗炳辉将军带领部队就地取材,只用了几天时间建造的,但是异常坚固,李坊河后来几次河水泛滥,这座桥都安然无恙。李坊村村民都传说,这是因为罗炳辉将军的凛凛神威盖住了河里作怪的孽龙,所以才有这样的情况。

八十多年过去了,经过两次重修,红军桥的旧貌变新颜,早已经和当年完全不同。但是,罗炳辉将军想群众之所想,急群众之所急,与百姓鱼水情深的故事,却永远地在这片土地上流传下来。

述说“铲共义勇团”的血腥暴行

年元月,红军锅蒙山战斗的胜利后,朱德总司令在里田村草上坪群众大会上的动员讲话,对里田人民的革命斗争,无疑是一次有力的支持和鼓舞。此后,里田人民的革命斗志迅猛高涨,加速了里田红色政权的建立和武装斗争的形成。

是年9月,在宁化曹坊区苏维埃政府的指导下,李坊、廖坊等几个村以李光耀、罗富苟为骨干的近百名热血青年手持大刀、长矛、木棍、鸟铳等武器,利用杨坊东岳庙庙会为掩护,在东岳庙举行农民暴动,打响了清流县武装斗争第一枪,并宣布清流县第一个乡苏维埃政权——李坊乡苏维埃政府成立,乡苏维埃主席李光耀。翌年4月,李坊成立了党支部,由李光耀兼任支部书记,当时共有党员5人,人数虽少,却发挥着堡垒和旗帜的作用。在乡苏维埃政府和党支部的领导下,李坊乡组织了游击队、赤卫队、少先队、儿童团、妇女会等组织,积极开展革命斗争。仅乡游击队就前后参加战斗多次。

年农历1月初,在罗炳辉、张鼎丞以及宁化城南党支部的支持和帮助下,里田区苏维埃政府在里田村成立,主席为罗红德,成立里田、李坊、廖坊三乡赤卫队。从此,里田及周边地区展开轰轰烈烈的打土豪、分田地、减租减息减税运动,革命斗争进入高潮,沉重打击和不断削弱国民党的反动统治。

“红旗卷起农奴戟、黑手高悬霸主鞭”。正当里田各乡村红色政权如雨后春笋般建立,革命运动如火如荼开展时,国民党反动统治者极为恐慌,他们迅速派出重兵,对里田地区进行残酷的“清乡”。同时,地方的反动势力网罗一帮地痞流氓,由曹坊的徐泰定、曹周坤,安乐的马一钦,四堡的马贤康,里田的罗光球、罗占魁等黑恶势力组织的“红带会”、“大刀会”拼凑成一个“铲共义勇团”,由徐泰定任团总,旨在捕杀革命者和革命群众,他们丧心病狂、为虎作伥,对里田及周边地区的革命力量进行血腥镇压,妄图扑灭熊熊燃烧的革命烈火,扼杀刚刚掀起的革命力量。一时间,黑云压顶,里田地区笼罩在一片白色恐怖之中。

据走访的群众所说:年中秋节,宁化刘坊乡赤卫队队长卢木星到里田其姐姐家做客,被“铲共义勇团”的罗岳水等人知道后,决定拿其开刀以杀一儆百。晌午时分,卢木星刚在其姐姐家中坐定,茶都还来不及喝上一口,一伙“铲共义勇团”的人便将卢木星姐姐家包围起来,卢木星知道来者不善,但自己个人也难以敌众,便跳窗逃离其姐姐家,躲在一间稻草房内,不幸又被他们发现。被抓后,这些惨无人道的反动分子用红缨枪活活将卢刺死,还将卢的遗体剖腹剜心,最后又将卢的人头割下挑在红缨枪上在里田游街示众,用以恫吓革命群众,还大声威胁道:这就是刘坊赤卫队长的人头,今后谁再造反这就是下场。企图以此来削弱民众的革命意志。

也是这一年秋天,汀东游击队及里田、李坊、廖坊三乡乡苏领导人在罗炳辉、张鼎丞的支持下,集中在廖坊廖贤仁祖厅召开扩红大会,当天就有廖坊、李坊、杨坊、曹屋,长汀馆前辖区的丘坊、陈地,宁化曹坊乡的黄坊、滑石等地的许多青年来廖坊报名参加红军,这次报名参加红军的人其中就有曹坊三黄人冯义龙(建国后,曾任银川市政协副主席)等一大批热血青年。不料此事被“铲共义勇团”得知后,第三天由曹周坤带队,一伙五六十人趁着夜色摸进了廖坊村,将参加这次扩红运动的廖苟麻等20多人全部抓到后龙山杀害。

年春天至秋季,灭绝人性的“铲共义勇团”先后将参加红军的罗雨霖、罗根金、罗春苟家人全部杀害,罗春苟未满月的孩子也未能幸免,被杀害在母亲的襁褓之中,他们还叫嚣“对共产势力就是要斩草除根”。优秀地下党员、中共宁化城南支部地下工作者、李坊乡苏及东岳庙李坊农民暴动的组织者和领导人涂才汝同志则在前往里田村开展工作时被里田的反动民团组织刺杀在福善寺门口,并被里田民团暴尸示众3天。荷坑乡苏维埃主席谢刹利也在里田村被民团杀害。(因里田乡苏主席罗红德叛变)新仇旧恨,里田人民怀着恐惧和悲愤的心情生活在腥风血雨之中。

年秋,国民党反动政府为了摧毁里田的红色政权,打击人们的革命斗志,特地派遣一个加强连的“国军”武装部队进剿里田,在里田驻扎达数个月之久,对参加革命的家庭实行“九族联保共累”,即只要有一家参加打土豪分田地或减租减息的人,与其家的所有亲戚邻居都要受到牵连,抓到联保公署去遭受折磨。与此同时,这些“国军”还极力为里田拼凑一支“团防”武装,任命罗占魁为团总,并配备枪支弹药,为其训练“团丁”。里田的地主恶霸地趁势欺压劳苦民众,任意加租加息加税,而对参加过革命活动的人员及其家属则更是凶残,参加了红军的罗雨霖、罗敬真、罗根金、罗春苟等革命家属被诛戮殆尽。

年秋至年的三年时间里,里田地区的李坊、黄竹潭、廖坊、桥头、杨坊、蛇坑等地均遭受国民党反动派的严酷摧残,其中廖坊曾多次遭“铲共义勇团”血洗,杨坊、李坊、桥头、黄竹潭等村则遭到反动民团走狗李检苟一伙人十多次突袭,肖苟子、罗春苟、杨国能、赖光明、廖求英、廖基托等一批革命青年在“铲共义勇团”和反动民团的突袭中被抓或在与其作战中牺牲。“铲共义勇团”这群恶魔,烧毁民房、抢劫财物,杀人成性、无恶不作,不但捕杀革命者及其家属,还滥杀无辜民众,以至后来连叛变投靠他们的原里田区苏维埃政府首任主席罗红德在去寨头劳动的途中也被他们暗杀。三年里,里田地区被杀害的革命者和无辜民众不少于人,还有许多革命青年连名字也没能留下就为保卫红色政权献出宝贵的生命。“铲共义勇团”的暴行骇人听闻、令人发指,在“铲共义勇团”等反动势力的残酷镇压下,里田人民的革命斗争遭受重大挫折,但革命意志并未被摧垮,有的参加红军,有的转入地下,斗争还在继续,星星之火,仍在燎原。在艰苦卓绝的斗争环境中,善良勇敢的里田人民和刚建立的红色政权经受着血与火的洗礼和考验。

锅蒙山巍巍,长潭河泱泱。斗争岁月,苦难辉煌。采访结束时,在回城的路上天空中下起了小雨。已是冬季里却是细雨蒙蒙,此刻俨如春天。革命的火炬,世代永相传。清流里田人民为中国革命事业作出重要贡献,付出巨大牺牲,用炽热的鲜血,谱写英雄豪迈赞歌。时光荏苒,今天,生活在衣食无忧、安居乐业日子里的人们,千万不能忘记那是我们的先辈在极其艰苦残酷的革命斗争中,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我们要倍加珍惜和十万分的保护她。青山忠骨掩,龙津杜鹃红。革命先烈的卓越功勋与日月同辉,永远值得我们铭记;革命先烈的崇高精神与山河同在,永远值得我们敬仰。

清流城区一隅。摄影红菇

搜集整理:清流县政协文史委 江天德

清流县委党史办 温文梅

特别感谢县政协文史研究员、里田乡原文化站站长罗文森提供第一手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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