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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素堂遗集》是明末名臣光时亨的诗文集,线装五册,民国十一年秋毛笔红格写本。书藏北京大学历史系,当属天下孤本。《素堂遗集》卷一首页页面光时亨是安徽桐城人,初字羽圣,后别号含万,崇祯七年进士。崇祯十五年,光时亨以考选赐对,受到皇帝赏识,被授予刑科给事中一职,直至明亡。光氏为官刚正不阿,恪尽职守,可谓一心为公。这样,就不可避免地会得罪很多人。在被他纠弹的官员当中,有两位很关键的人物,一个是阮大铖,另一个是马士英。崇祯十七年二月,面对大顺军进逼京师的危急形势,朝中大臣,多主张迁都南京;至少请太子监国于南都,以防万一。崇祯皇帝明明知道这是眼前唯一的出路,可却碍于硬撑着装出来的“定力”,不便说跑路就跑路,还得在臣子面前做足临危不惧的样子。史称崇祯“将俟举朝固请而后行”(徐鼒《小腆纪年附考》卷三),可就在这个当口儿,光时亨傻乎乎地站了出来,义正词严地力阻南迁。结果,大明亡了,末代皇帝朱由检北出皇宫,坚定勇敢地走向煤山,在那棵歪脖儿树上自裁而亡。活着,虽然祸害天下苍生,还弄亡了朱氏国家社稷,可到了儿,这死法,毕竟没给列祖列宗太丢脸,也给亡国之君做了个正宗的标本。在告别这片大好江山之前不久,崇祯皇帝讲出了“朕非亡国之君,诸臣尽为亡国之臣”那两句万古名言。他讲出这奇葩金句的场景,是光时亨刚刚再一次严厉批驳了抚军江南的动议,这自然也就断绝了崇祯帝最后的念想,因而光氏其人,自然就是皇帝心目中那个头号的“亡国之臣”了。站在朱由检的立场上,你要说大明政权就亡在这位光时亨先生的手里,恐怕也不为过。光时亨正义而又正当的追求当然十分真诚,明亡后计六奇撰《明季北略》,谓时亨“乃欲借孤注以邀名,而非所以忠君也”(计六奇撰《明季北略》卷二〇“附记南迁得失”条),所说未免诛心过甚。可正义的主张好讲,正义的行为有时还要经受生死的考验。在这生死考验面前,过得去还是过不去,若非事到临头,有时还真不好说。三月十七日,李自成大顺军攻入北京城。当时,正在以科道官身份巡视平则门(今阜成门)守御的光时亨,面对真刀真枪的威胁,立马脚就软了,当即下跪求饶。李自成让他以原官服务于大顺,还亲自召见,俨乎其俨地鼓励了他一番。不过贪生怕死是一回事儿,给陕北驿卒李自成做“贼官”是另一回事儿,俗话管这就叫“认贼作父”;特别是老婆孩子还都在桐城老家,若是受到此等坏名声的影响,后果显然是很严重的。于是,光时亨经过一番周折,伺机出逃,乘船经京杭大运河南行。就在他南逃的途中,弘光小朝廷在南京正式挂牌开张了。尽管弘光帝在“就职演说”中讲,对那些一时胆小软弱,陷贼做官的明朝旧臣,只要能够“反邪归正”,就会宽大为怀,给你个前程。不过稍习中国古代君主政治操作手法的人都知道,这只是一般的政策,是为笼络人才和人心所抛出的诱饵,若具体落实到每个人身上,这项政策怎么施行,就得看你的造化和缘分了。光时亨对弘光帝这种套话信以为真,可又没那么好的运气。船至宿迁,他就被马士英、阮大铖派来的人逮捕了。然后,是押赴南京刑部受审;再往后,就以“从贼”的罪名被处决了。尽管光时亨的朋友和同乡,以不同的形式为他辩白,如清初大名人戴名世就写有专文,但比较专门、也比较正式一些的史籍,譬如谈迁的《国榷》、计六奇的《明季北略》等,都还是把光时亨记作叛明“降贼”的代表人物。朱由检作死之后,天下局势相当混乱。当时南北阻隔,北京城里传到江南的讯息,真假搀混,还间杂有一些人为制造的谣言,某些人的生死贞污,往往也难分辨。而南明弘光小朝廷立足未稳,系由马士英、阮大铖这两个奸人当政,朝中党派争斗则依旧激烈进行。光时亨是东林党的干将,马士英、阮大铖辈则专与东林清流人士作对,况且光氏还是马、阮两人直接的“仇家”,因而这位光先生是不是被诬陷害,就是很多关心这一段史事的人自然会想到的问题。这部《素堂遗集》,最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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